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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有点胸闷。” 不只是胸闷。他穿着深色t恤衫,束胸把双乳勒得紧紧的,有种就算是青春期也没体会过的异样的酸胀。昨天他回到家,脱下束胸时发现rutou竟然肿了,原本的淡褐色鲜亮起来,乳尖被布料摩擦,传来阵阵刺痛。 同事继续说:“是不是中暑了?我带了药,等会给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买了,已经吃了几天了。” “那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都难受成这样了。” 程觉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对于医院,程觉始终是排斥的。 他莫名地焦躁。快下班时,一个年轻男人提着购物篮过来,犹豫了会挑了一包红塔山,程觉转身给他拿,回过头,那一堆啤酒零食边上多了一盒蓝色包装的安全套。 他一愣,随即沉默着低下头结账。 恐慌感越来越强烈,他动作迟缓地在购物软件上下单了一盒验孕棒。 下班路上,程觉依旧脚步发虚,空腹带来的饥饿感和眩晕反胃交杂在一起,意识被瞬间抽离,又慢慢归附,雨伞跌落在地,后背碰撞到宽厚胸膛的同时,一个急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了?你生病了?!” 李明绪扶住他的上臂,程觉抬起头,看见那张颓唐又陌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