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想要的就是唯一,他不甘于不屑于与他人分享。
回到原点,无法释怀的却是他……” 这么久了,无法释怀的却不是自己,而是他。他当时自刎时想的是什么,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可是嬴稷却一直记得所有的悔恨,午夜梦回直至如今都放不下。 白起如何还怨的起来恨的起来?他只恨不能让嬴稷将那些记忆全都忘了。 “他不是他。”白起只得到这么一句回答。 确实,他不是自己的稷儿,而自己也不是这里的白起。 “你还记得你死过几次吗?”白起又问。 他一直旁观着他们身陷长平之战前后,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记得。 “记得。” 多少次,他在杜邮举剑自刎,转瞬就回到了长平。 若没有他们,或许自己已经就此死去,可是他宁愿就此死去! 白起知道他心中已有死意,但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很快,秦王召他回咸阳。 白起看着朝堂上嬴稷还是下意识往左侧看去,心里幽幽一叹。 “武安君留下,其余都退下吧。” 嬴稷坐在赶制出来的椅子上,随后也让人给白起搬了一个过来。 “他跟……有话说。”嬴稷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里的白起,白起恍然,随后尝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