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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问:“想过什么?” 黎岁浓说:“想过你不是赵永礼的儿子。” 赵之遥想回头,刚转到一半就听身后人说:“我们家那场火是赵永礼指使人放的。” 赵之遥梗着脖子脱口而出:“我爸不会杀人。” 守财奴最惜命,赵永礼怎么会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背后骤然空了,rou贴着rou烘出的温度瞬间冷却,黎岁浓很想讽刺几句但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他平躺着,感到连床铺都不再温暖柔软,果断坐起来捡起床边的衣服穿上。 准备离开时才发现赵之遥一直盯着他看,他绕到床的另一边碰了碰赵之遥的头发,说:“我走了。” 直到外面传来关门声,赵之遥才松开捏紧的拳头,为什么想挽留,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说错话。赵之遥努力把这些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同时意识到他和黎岁浓的这场婚姻完全是场阴谋,原本以为联姻就够倒胃口的了,现实却还能让你更加“惊喜”。 黎岁浓没再去找赵之遥,与赵氏的清算正在进行,虽然不足以撼动赵氏的根基,但也让赵氏伤筋动骨地放了一把血。 赵永礼在病中只知道公司要赔钱,但不清楚具体数额,心思焦虑觉得赵之麟失职,与之关系进一步恶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