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lay

睡过多少人？”

    傅之渐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五个。”

    “都是学生，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有的是同班同学，有的是同校的，也有其他学校的。男女都有。”

    “不过有些我都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你想知道的话我都可以告诉你。”

    林无瑕：“……”

    他暗自吐槽：你睡过谁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知道？

    “所以有多少人上过你？”傅之渐追问。

    “不知道。”林无瑕说。

    他是真不知道，没算过，也算不清。

    傅之渐却挑了眉，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不知道？”

    他拔高音量：“多到数不清了？”

    林无瑕笑了下：“差不多吧，反正不止五个。”

    傅之渐一下子咬紧了牙根。

    捏着手里的筷子，几乎把筷子捏断。

    虽然这个答案在他意料之中，但傅之渐还是很不爽。

    “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你吗？”傅之渐问。

    “也不是，”林无瑕又低头喝了口茶水，微微翘起唇角，“至少要长得好看，身材好，器大活好吧？”

    林无瑕扫了傅之渐一眼：“但也不是绝对的。”

    “什么？”

    “比如说你，活不太好，但别的还不错，所以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