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坎
见男人那把黑伞,“我的伞……” “收在柜子里就好。” “好。” 柜子是空的,徐经眠放好伞,一路走到沙发边,强忍着回头看自己带进来的水迹的欲望,解开两颗纽扣,小心翼翼地在男人旁边坐下。 男人递给他一杯水,看见他露出来的锁骨和胸膛,以及白衬衫底下早已显色的红色乳珠,偏开头:“想在这里?” “不是,”徐经眠抿一口水,把杯子放在茶几上,“都听先生的。” “不必叫我先生,”男人说,“我叫姜悦。” “是,姜……先生。” 太愚蠢的表现,徐经眠悄悄红了耳根。 姜悦没再纠正,看向茶几上几乎没动的水,问:“不想喝?” “不是,”徐经眠摇头,咬了咬下唇说,“……怕尿。” 姜悦目光渐深,拇指擦过咬后浮现血色的唇瓣,低声道:“别做这个表情。” 徐经眠一木,羞涩和勾引消散干净,唯余不知所措。 这似乎也不是姜悦满意的结果,他不再看徐经眠的脸,指了指房间门:“去洗澡吧。” “……是。” 为了回馈姜悦的五千块,徐经眠特意把自己洗得很干净。 盥洗台上的瓶瓶罐罐不敢用,他就在浴室里找了一瓶比较好闻的沐浴露,里里外外把自己洗三遍。吹风机的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