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夜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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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托腮伏在床边上,轻叹道:“我不行。” 这个nV人一直都游刃有余,如今这么g脆地承认自己不行,方清樾心里有些讶异,问道:“你看到哪了?” “看到她学车。”江澜伸直手臂,给她指那段。方清樾看过去,噢,这段写在樱红三十九岁的时候,因为搬去市郊不方便,老大不小的家庭妇nV要接送两个孩子,于是她只能去学车,科目二挂两次路考挂两次,后来好不容易拿了驾照,老公陪她练车,两人起早贪黑扎人群,听着肖邦一路冲上了辆SUV。 旁人可能觉得没什么,但那时候樱红的产后抑郁症还没痊愈,收入全靠丈夫一个人顶着,家里两个孩子也需要极大的投入,加上失业流,每天都在入不敷出,樱红年轻时也是骑机车打电动泡在影碟店的叛逆分子,这种力不从心,被强拧着的改变,她也许是不甘心的,但她写到下班晚高峰,和损失方站在马路口等保险,远处大桥高耸,温暖的夕yAn铺在上面时,总让人读出别样的东西。 “每个时代的作家都有他们自己的标签呀。”方清樾轻声说,“最早写打仗写饥荒,后来讲奋斗,讲人X,最后讲物质充足后的迷茫,樱红她们那代人选择不多,是时代b着大家一起坚强。” “那我们这一代呢?”江澜问她。 方清樾从拉了半边的床帘向外看,待观室的年轻人不多,斜对角有一个姑娘,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如果没有岚姐她可能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我们b老一辈更有钱,更自由,可是我们好像并不幸福,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