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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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玉骨毫不过分,白到几乎透明的左耳耳垂坠着一枚与他瞳色如出一辙的琉璃色六边形耳钉,轻轻一抬眼,眼里凉得可怕。 那种凉并非针对谁,而是天生的天然的,谁都入不了他眼那种。 姜流只想到一个人,白伏。 有些人就是这样,哪怕你从未见过从未听过任何关于他的描述,可你就是能一眼认出他是他。 白伏一定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没有之一。 “艹,你他妈居然被分到南宿了!”方巍眉头皱的老深,看她的眼神就跟看一片掉在地上正好三秒的薯片,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那你怎么没带徽章?” 南北两宿舍,泾渭分明。北宿看不上南宿这群秀智商的,南宿的自然也看不惯北宿那群没智商的。为了区别开来,南北宿舍都会挂上两边专属的徽章以防误伤,通常没戴徽章的都会被默认为是第三幢宿舍的人。 南宿徽章是白狼,钟鸣危别在胸前,白伏挂在袖口。北宿徽章是黑鹰,方巍弄成了个很社会的吊坠挂在脖子上。 好好一所教书育人的高校,社会气息倒是很浓郁。 姜流还在发愣,蓦然觉得耳朵一凉,她扬头回望,与钟鸣危的下巴撞了个正着。 “疼疼疼……”她捂着脑门后退。 “笨!”钟鸣危哂笑一声,将她捞回来锁在臂弯里,将那枚小巧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