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他撕咬他的，吃掉他

拦住他？”

    “这是他的选择，与我无……”

    “我问的是你，你自己！你会心疼吧？你会后悔吧？你是撇开责任就没有感情的机器吗？”

    从少年到中年相处了这么多年，到磕磕绊绊地走在一起，纪凌从始至终都跟他不是一路人。

    白秦做下的决定难以更改，纪凌固执的时候也犟得吓人，争吵难以避免，摩擦常有发生。

    纪凌说的，其实一点没错。

    ……那又如何？

    “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吧。”白秦站起来，冲他微微一笑。

    “在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死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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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什么？

    对纪凌来说，爱是永恒的信任与守护。

    纪凌的爱是温柔的，那满溢到从眼角指尖流露出来的眷恋，很难不影响到白秦，让他也随之渐渐柔软。

    可对白念筝来说，白秦的温柔给不了他安全感，抗拒他的溺爱，厌恶他的纵容，讨厌着“想占有的人只是基于亲人的身份给予包容而已”这样的事实。

    白念筝是明白的，白秦越宠着他，就越不爱他。

    白秦又何尝不明白呢。

    一直以来，他眼里的白念筝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做什么坏事都带着股顽劣感，叛逆起来则是跟大人置气的小孩，而且心理上总是依赖着他的。

    但白念筝临走前的那个厌倦的眼神，以及重逢以来的感觉，似乎完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