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9 吞吃X器,灌了殿下一肚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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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那么快,慢、慢一点唔啊……不呜呜…嗯…” 可时许不曾学过平缓温柔的抽插,他初次学习的便是谢以珩为让自己快速感知插入快感时的高频吞吃,每次插入都奔着崩溃跑去,毫不留情地鞭挞肠道,拖着痉挛又紧锁的媚rou,顶入又顶出。 没受过几次欢爱的肠道生疏紧致,可一旦承受便会被阳具捣弄得yin水直流,每处熟烂得艳红,跟个套子裹着阳具,无意识的吞吃。且那狰狞的阳具,未勃起时软得与蛇一般,可勃起时却硬挺得厉害,粗裸的柱身遍布青筋,磨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欢愉。 无止境的抽插,谢以珩双眸早已失神,聚不成焦,散散地看自手臂垂落的红布。那红艳,艳得眼里只有它,久了看任何物都是红,即使是时许那本就偏艳红的衣裳。 脑海浆糊一片,没了在外的清醒状,素日冷静淡漠的皇权怪物,突然发觉自己与那情缠的人,好似是新婚的夫妻。 今个是好似是他们洞房花烛夜,不然他怎么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让那人在自己体内肆意,捣得自己都不像自己。如个放浪的荡妇,也像个癫狂里的妓女,只有快乐存在。 “夫…君?”谢以珩喃喃出声,好似在唤时许。可夫君是盛朝妻子称呼丈夫的话,哪里是南疆人的习俗,谢以珩出声时又是盛朝官话,时许只学过简单的几个词,哪里知道这个。 没人教,译官教的是殿下,那些表达高贵身份的词。就算教授夫妻关系的词语,也是时许来称谢以珩为夫君,不会是殿下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