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叶臻臻
有人再到宿舍里找我打牌、下棋、喝酒。代兵忙着结婚,天天去装修他的爱巢,也很少和我说心里话。大凡成功的人,工作与生活的界限是十分清晰的,而我的工作和生活是合二为一的,就象学校里的“三点一线”前途无望,后患无穷,我这样评价当时的情景。我愈发的感觉自己在这个环编者按谁不向往小鞋匠与公主的纯洁的爱情,现实中如果存在,要么小鞋匠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骗子,要么小鞋匠是一个状元郎或亿万富翁未显现之前的化身,要么公主就是一个傻子——年青的心灵,在世俗的沉浮中,生活,总是会很美好,很温暖。境中的寂寞,甚至感觉一辈子就要扔在这里了。我有好几次都上午十点多钟了才起床,没有一个人喊我去工作。都包产到户了,村子里哪还有那么多的事找我们干。 母亲从柳子屯打来电话,说代二叔要给我介绍一个对象。姑娘是泊村的,在县城的医院里上班,是合同制工人。其父在村里搞机加工,家道小康。一提泊村,我就想起上小学时的副班长张宝莉,上学的时候她那一头秀发常令我胡思乱想。如果是她,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娶她,尽管她是农业户口。宝莉是我们班里最漂亮的女孩子,她站在我们这群人中间,就象淋浴在春风里的一树白梨花。和宝莉在一桌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也爱和我说话。 要和我见面的人不是宝莉。我知道在村子里象我这个岁数的姑娘大多数都已嫁了,姑娘叫崔宝华。 “宝华很正直,他爸每年都要给新市那些国有企业的老板们送礼。不送礼他家哪里干得下去。这年头讲究一个互惠互利。可宝华却反对这种做法,她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