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过去
青年一把搂住我的肩,劳累了一天的汗味直往我鼻子钻。 我摇头否认,他却一脸心知肚明的表情。 “对不住啊兄弟,这妖山太危险,就是有了恁们俺才敢过夜。俺也不想碍事,实在是不敢一人儿啊。” 木同兆,是我的假名。我旁边的是叫一位叫崔义的个人狩妖师,我们在记录这里的药用植物和妖物种类,碰巧和他遇上了。 我摆手澄清,事实上我们很少两个人单独出行,这次只是同行者有了急事,要短暂离队。 “崔兄误会了,在下是想着崔兄提过的那只三头鸟。” “哦?怎么,恁也有兴趣?恁们实力了得,俺们一起做他票大的。” 我笑了,这是什么土匪般的发言。我向她征求意见,却发现她在温暖的火焰旁已不知看了我多久,眼中和我一样带着笑意。 1 我心脏一悸,感觉火焰烤的我太热。一偏头,崔义还举着没褪尽毛的烤野鸟向我们极力推荐。 好吧,我承认,崔义兄确实有些碍事。 狩猎的过程十分顺利,和粗犷的外表不同,崔义的术法细腻精准又不失力度。在我用冰控住大鸟后,崔义cao控锋利的树条将其一击毙命。 我们整理了一些有研究价值的材料,将剩下可以卖大价钱的火红羽毛、骨rou等留给崔义。 “公子,这些交由奴婢拿吧。” 崔义走了,我们又恢复成了疏离的主仆。我的心一空,但我又告诉自己这才是最合适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