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来,你莫要谦虚,你识人若是只有三分本事,我便是个傻子,也不敢带公主来你这里了,有话直说便是。” 芸娘便道:“好,那我直说——文官的jiejie,只怕不是给流言bSi的。” “什么?!” 朱暄万万没想到,随便听一出戏,背后竟然还跟着案件隐情。 “此事可有证据?可呈报了京兆尹府?” “没有,民妇没有证据。可民妇当过母亲——” 项葛不禁皱眉,“芸娘,京兆尹府了结的案子,说柳官是自尽,文官也同意以自尽结案,你没有证据就怀疑另有隐情,恐怕不能服人。” “项大哥误会了!”芸娘道:“民妇并非说柳官自尽是假!而是她自尽的原因!” 朱暄:“照方才文官所言,柳官是因为失去了儿子难以接受,又被流言所激,这才自尽的。你觉得哪里不对?” 芸娘注视着公主澄澈得仿佛能看破一切的双眼,突然跪在地上。 “公主,民妇不是柳官,可民妇也做过母亲,也失去过孩子。” 她声音突然哽咽:“当年民妇的小nV儿被庸医故意治Si,民妇背着她的尸身,从京兆府求到城防军,求了整整七日,无人相帮。最后还是项大哥看在同乡的份上,带公主府的人悄悄拿了那个庸医,又b问出口供签字画押,才让他伏法,此事,民妇对项大哥,对公主感激不尽。” 项葛被她说得微微脸红,“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没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