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发烧,病中到达中原
蜜饯!” 教主急忙递上矮几上的一碟蜜饯。 连吃了三四颗蜜饯,又漱了两次口嘴里药味才消散了许多。 我靠在教主怀里,身上仍是guntang。 “昨天是我太折腾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沉声道歉。 “我们在这里再多歇几天,等你好了在启程。你先好好休息。”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手将我放在枕头上。 “我没事的…”我拉住他正为我盖被子的手,哑声坚持道:“只是小风寒而已,吃两次药就没事了。还是按原计划上路吧!”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怎么经得住车马劳顿?!”他将我的手严严实实地塞回被子里,拧着眉反驳。 “一点小风寒而已。有秦艽在,没什么问题的。”我睁着有些烧红的眼,恳切地看着他。 “等明早再说吧……”见我这么坚持,他最终妥协。 “喝完药你先好好休息……”床侧的纱帐被放了下来。隔着纱帐,教主的声音似乎都迷糊起来。 隔着纱帐,房间里的人和物变得模模糊糊。药里似乎放了安神的成分,我眨了眨眼又睡了过去。 等晚间醒来时,我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 教主见我确实好了大半,便决定明天继续赶路。 吃完饭,在教主的监督下又喝了一次药,不多会儿又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