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怎样才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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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的人，还不如破凛靠谱呢。

    苏柠忙了两天，大致想出了一些整改措施。

    魇镇有它的规则，且存在了上百年，她也不觉得自己能马上把它变成一座文明城市。

    但是，有些她实在看不过去的事情，还是可以循序渐进地做些改变。

    她忙完了，才想起来搭理破凛。

    破凛还跪着，只是从一开始的跪在厅里，变成了跪在她的房间。

    破凛跪得很直，直到看见苏柠之后，才分开双膝软下了腰。

    “主人……”

    五天的不吃不喝，两天的罚跪，加上破凛的刻意示弱，此刻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

    苏柠并不理他，只是冷眼看着他。

    破凛第一次生出了心慌的感觉，“主人，你理理我。”

    苏柠沉默了一会，拿出了一个项圈。

    她扔到了他面前，“不陌生吧？”

    他当然不陌生，这是用来驯养群狼的，上面还装了雷燧石，在它们失控的时候电击它们。

    破凛看着苏柠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感，与看Si物没有区别。

    他不喜欢她冷冰冰的样子。

    破凛拿起了项圈，自觉地戴在了脖子上，讨好道：“主人……”

    苏柠躲开了他想碰她的手，“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