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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掺了些不情愿:“为什么又要去见他?” 乌以沉能听出他的不满,便安慰道:“没什么,就是问他一点问题,就当是给他的谢礼了,我们很快就走的。” 计江淮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乌以沉巴不得他把所有想法一股脑倾泻出来,于是稍微引导了他一下:“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计江淮回避着乌以沉的视线,他斟酌了好一番,说出来的话却没头没尾的:“我想上面刻你的名字。” “什么的上面?” “就是……”计江淮用手指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上空荡荡的,也没有受伤的痕迹,乌以沉盯着他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项圈。 这下轮到乌以沉失语了,他不由自主想象起计江淮戴项圈的样子,细长的脖子被黑色的皮圈分成两半,上边是泪痣与脸蛋,下边是柔软纤瘦的身体,而这两半都同时属于项圈上刻着的名字。人对驯服野兽永远抱有热情,如果是驯服另一个人,则会充满情欲和计谋。昨晚乌以沉只是说说而已,他并不想强迫计江淮戴项圈,他只觉得项圈是情趣,只在某种床上游戏时会用到,但计江淮是认真的,他想无时无刻戴着项圈,迫切而真诚地请求项圈上刻着主人的名字,仿佛戴上项圈后,他跟乌以沉的关系才会变成他想要的。 乌以沉问他:“你想项圈上刻我的名字吗?” 计江淮羞燥地点了点头,乌以沉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法不答应这请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