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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强硬把你带过去,你是不是很害怕?” 计江淮坦白道:“是很害怕,我怕你会觉得我没有用、再把我丢在那里,你知道我是走不出去的,我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找到,唯一能出去的理由就是你。” 乌以沉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灼烧着。乌以沉甚至想他在冥塔里的一切温顺都是演技,他在展示着自己的弱小可怜、不依赖别人是活不下去的,没有人能拒绝床伴低三下四的乞求,于是乌以沉轻而易举地被他牢牢套在身边。 但是转念一想,乌以沉需要计江淮,而计江淮也需要乌以沉,那不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吗? 乌以沉倒没有那种“必须要别人真心相待”的固执,他听到计江淮这话反而有些开心,他问:“你愿意跟我说说在冥塔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我不想一直都以为你的痛苦是无所谓的。” 计江淮的嘴唇张开又合上,他摇摇头,枕在手臂上遮住了自己的脸,说:“我不记得了,因为太痛苦了,我总是做不好,比别人笨,比别人慢,总是挨骂,一有人走过来我就会怕到发抖,每天都睡不好,离起床还有很久我就会突然醒过来。有的人受不了会大哭大叫,会被拖去另一个房间挨打,回来的时候两只手的指甲都被翘掉了。” 计江淮的语气很淡然,透着无能为力,乌以沉不知道该安慰什么,他爬到计江淮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 计江淮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药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他翻身揽着乌以沉的脖子,嘴角列起一个笑容,说